再吓她,她恐怕就要窒息了,陆薄言只好起身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“轰”
下午,苏简安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报告,突然有人敲门:“哪位是苏简安苏小姐?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
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
“简安,”洛小夕的声音已经哭哑了,“我害了你哥,我害了承安集团,你也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求你了。”她的手捂着心口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但她确实长大了,十五岁的年龄,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出众。
见苏简安和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立即拉着他们坐下,给他们倒了酒,又蹙眉:“一共才六个人,亦承、穆七还有薄言都不开嗓,只有我们三个当麦霸也没什么意思啊!”
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“要喝什么?”苏亦承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。
可苏简安这样防备他,他还是没办法生她的气。
说完她就溜进了警察局,钱叔叫不住她,只好无奈的打车去了。
苏亦承的双眸蓦地眯起来,洛小夕脑海中警铃大作,但她想不到任何对策,只想到两个字:完了。
轰隆洛小夕如遭雷击。